一、天堂向左,深圳向右
肖然與韓靈之間較為純粹的愛情,是劉元渴望的,也是陳啟明渴望的。
肖然與衛媛,后者因迷戀前者的富裕所帶來的優越的生活而與之保持關系。從類的角度講,陳啟明嫁給黃蕓蕓,程露找劉元,陸婕找劉元,孫玉梅找陳啟明,和肖然與衛媛之間沒有差別。
明確了這一點,我們就可以從肖然一個人身上入手來進行下面的分析。 肖然與韓靈在大學里即開始相愛,彼此均信誓旦旦要在一起住一輩子。
肖然說如果韓靈和母親同時落水,他一定先救韓靈;肖然稱呼韓靈為小棉襖,韓靈解釋為貼心小棉襖;……許許多多的細節,在肖然與韓靈各自的回憶中印證著他們曾經的愛情。到了深圳后,韓靈兩次墮胎,中間多次與肖然就鐘德富(韓靈的老板)發生爭吵,起初的甜蜜過后,無邊的猜忌和爭吵覆蓋了他們的生活。
隨著肖然事業的發達,那個一開始說“我很窮,但我很愛你”的男人,說出了“你這樣的女人,我隨時可以找來一大把,想滾你就滾吧。”這樣的話。
在這個時候我不禁想起劉元的疑問——“這世上,真的有一種東西叫**情嗎?” 從后來肖然未發出的信中,我們能夠肯定肖然是一直愛著韓靈的。他涂抹掉的那句話是這樣的:“我討厭過你,但直到你走后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討厭的你,已經成了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也許此時我們會明白,愛情是一種隱性的東西,當最初的熱情隱退,它便悄悄地沉入日常生活的水底,惟有失去之時,痛感才使它在記憶里凸顯出來。 但是如果僅僅以此來看待肖然對待韓靈的情感,就輕信地輕而易舉地走錯了路。
肖然之所以這樣對待他魂牽夢縈的韓靈,之所以包養衛媛、澳門豪賭、吸食大麻、飛車自殺,皆源于內心深處的一種虛無感——找不到生命的價值所在,看不到從天而降的神秘之光,迷惘的魂靈無處寄托。 也許我們可以想想俄國文學史中那個著名的多余人——畢巧林(萊蒙托夫所著《當代英雄》中的人物)。
畢巧林以決絕的姿態與現行主流價值生活決裂,不斷地行走,不斷地追逐各式各樣的女人,但是從不與她們結婚——他害怕她們限制他的自由,沒有了自由,個體價值的追尋和實現就無從談起。他意識到內心朦朧的需求,但是卻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要什么,卻不知道要什么。他嘗試各種可能性,每一種可能性都不能讓他真的滿足。
于是他不能皈依于任何一種可能性,只能不斷地漂泊著尋找,直到尋找到那種真正讓他獲慰藉得安寧的可能性。 與畢巧林的主動的有意識的尋找相比,肖然是以一種被動的姿態來進行他關于生命意義個體價值的追索。
他從來沒有明確的提出“我活著為了什么,我的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么”這樣一個問題,他是不自覺地、通過對達到一種生活狀態之后的那種不滿足感的被動體味來否定已登臨的高度,進而尋找(這種尋找也是盲目無序的)另外的替代品來填滿心中從不曾被填滿的溝壑與罅隙。 肖然擁有了完美的愛情,但是很快就厭倦了,猜忌和爭吵使一切變得乏味,于是開始嫖娼。
當金錢逐漸多起來的時候,他購置數處豪宅數款明車,包養衛媛,吸毒,賭博……但是沒有哪一件事讓他的心真正得到滿足。他說,我現在功成名就,卻經常感到孤獨。
他說,賺錢太容易了,越來越沒意思。他說,我現在很輝煌,也很危險,也許就快死了。
人生而陷入兩種痛苦之間:物質的匱乏與精神的空虛。處在物質匱乏狀態時,拼命的勞作占去了我們大部分的時間,空虛無聊很少光顧我們;當大部分的匱乏都獲得滿足,精神上的饑渴便悄然來臨,無所事事讓我們受盡折磨。
一切都有了,可是為什么我們還不滿足,還不能安寧?為了對付日漸沉重的空虛,我們必須要尋找刺激來激勵自己活下去。這個時候活下去的理由成了至關重要的事。
這正是紀德在《人間糧食》中的那句話——我們從來都不知道,為了使自己對生活發生興趣,我們耗費了多么大的精力——的一個意思。 也許周振興的觀點是唯一可能正確的,他道出了肖然自殺的根由。
他說,“他什么都試過了,然而還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他還說,擁有一切就是一無所有。
結合肖然自己在不同場合多次重復的論調——太沒意思了,我們能夠肯定周振興的說法。 結合上面的分析,也許可以作如下猜測:肖然對韓靈的感情,只是他不自覺追尋能夠滿足心靈焦渴之物的一種嘗試,而并不是海誓山盟所說的那樣——你是我的唯一,或者有了你我什么都不缺。
愛情對肖然而言不是終點,只是通往未知之路上的一個小小岔口。只是因為沒有信仰,他才把愛情當作了信仰。
(這一點可以從第三十三節的敘述者口中略窺一二:“你要找的東西,活著的時候它離你很遠,你死之后,它從來都沒出現過。”)當一切都消失之后,當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他所能想起的曾給予他慰藉的所有的物事中,只有愛情給他的慰藉最大,所以他在信中對韓靈說了那句話表達了那個意思——他一直愛著她。
正是擁有一切便是一無所有之后對找不到活下去理由的深度恐慌和憂慮,使得肖然在日本,在彩衣皇宮,在自己的辦公室,感到疲憊和憂傷,微微收縮著瞳孔,讓人覺出他在害怕什么。他終于在遺囑中寫到:這世界很危險。
于是他去了,因他找不到他所要尋找的東西,找不到活下。
二、天堂向左,深圳往右這本書主要情節
《天堂向左,深圳往右》簡介 2002年,億萬富翁肖然因酒后開車死在凌晨的深圳。
那時他正處于事業的巔峰,聲名遠震,富比王侯。對于他的死亡,人們有多種看法,有的說是謀殺,有的說是意外,知情者卻一口咬定他是自殺。
也許是不是自殺已經不再重要,問題是他在內心深處是否早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死人?來深圳十年,他在成功的道路上疾沖狂奔,擁有一切就是一無所有,他什么都試過了,然而還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在生命的盡頭,他無助地躺在地上,渾身到處都在流血,淚流滿面地說出了最后的遺言:“殺,殺,殺……” 回溯到1992年,肖然靠吃回扣掙到了第一個五千元的那一年。
那時他的生活里還洋溢著愛情的光輝,他的女友韓靈比他低兩屆,那時還在上大學,兩個人經常在電話里傾訴綿綿情意。第二年,她也來到了深圳,那時正是肖然開始發跡的日子。
在兩人首次云雨之夜,肖然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親愛的,你是我這輩子永遠的新娘,即使將來不能在一起,我也要永遠記住今天的你。” 然而在深圳最奢侈的東西就是愛情。
在鞍山長大的韓靈從小就飽受性騷擾的威脅,在深圳,這種威脅變得更加頻繁,更富有侵略性。韓靈在色迷迷的老板面前保持了做人的尊嚴,卻每每在猜忌的肖然那里陷入難以辯解的尷尬處境。
由于肖然的不負責任,她到深圳不到一年就打了一次胎,而事后肖然竟懷疑她的清白。 1995年注冊的“伊能凈潔身香皂”這個品牌使肖然飛黃騰達,不到兩年他就成了千萬富翁。
這不是菲茨杰拉德筆下的神話,這就是深圳的歷史。似乎一切都沒變,而那個穿廉價襯衫、吃四塊五一碗牛肉面的家伙,在時光中轉了個身,忽然就成了炙手可熱的大亨。
這種變化經常會讓肖然感到眩暈,想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一切,會不會只是一場繁華而空虛的夢? 肖然在開拓內地市場的過程中也開始了他的嫖客生涯,打胎之后的韓靈卻漸漸遠離青春。本來世間兒女的愛情就難免會有“三年之癢”,何況是在資本原始積累狀態下的人生。
終于有一天,肖然外出尋歡徹夜不歸,韓靈憤而尋死,幸好獲救。充滿內疚的肖然終于決定和韓靈結婚。
就在肖然開拓市場外加嫖娼的這段日子里,他的大學同學劉元染上了性病。劉元在大學里曾是肖然的情敵,畢業后和肖然一起來到深圳,起初也飽嘗顛沛之苦。
愛情失意使得原本是校園詩人的他成了一個羞澀而溫柔的嫖客。在日資企業工作的他憑借對花街柳巷的熟悉,開始為日方職員拉皮條。
從1996年到1999年,他不知道促成了多少筆皮肉交易,起初他還有點民族情結,隱隱約約覺得可恥,但越到后來就越坦然。到1998年,他已經成了公司里職位最高的中國人。
在深圳這個城市,愛情本來就是一件淺薄的事,因為愛情而生的仇恨也更不值一提。劉元已經不怎么想韓靈,也不怎么恨肖然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這些年孜孜以求的愛情,不過是一種虛妄,就像狗雖然奔跑追逐,但并不愛任何一塊骨頭——它只是想咬一口,或者,僅僅是不想讓別的狗得逞。 肖然在謀士的周密策劃下轉變形象,成了一個深居幕后的老大,很少在公司露面,偶爾出現一次,或召集會議,或商談國事,也是表情堅毅、目如鷹隼、大步流星,不管跟誰談話,他都直盯盯地逼視著對方,似乎一直能看到人心里,再微小的漏洞都難以遁形。
他利用黑社會擺平生意上的對手,收買警察為自己賣命。一次,顧問小組的一個經濟學博士給他上課,說這世上任何事物都可以交易,交易不成只是價格不對,當時人很多,肖然冷冷地頂了他一句:“我現在要買你的命,你開個價吧。”
那博士張了張嘴,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韓靈又打了一次胎,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肖然對她已經煩透了,費盡心機制造理由跟她離婚。韓靈走了,她不肯收肖然給她的一千萬,離婚后回到經濟開始走下坡路的鞍山,生計越來越艱難。
劉元深知就算在日資公司做到死,也絕沒有可能再升官,因為日本人壓根就信不過自己。他鋌而走險,抓住公司偷稅的把柄敲詐老板,卻第二天就因為介紹賣淫、無暫住證等原因被有關部門收容,先是被關了七天,出來后失業繼之以失戀,破財繼之以破家。
他這才真正領會到了日方老板的厲害。墮入人生谷底的劉元向佛門尋找精神慰藉,自稱“修道之人”,一位高僧專門為他題了一幅字:“千紅為灰”,劉元對著它晨昏禱告。
肖然利用“螞蟻啃大象”的游戲走上了財富頂峰。奇峰股份原來是內地含水市最大的國營企業,旗下有一家鋼鐵廠,六家貿易公司,還有一個三星級的酒店,光固定資產就有兩個多億,如果算上股票市值,總資產超過10億元,而到2000年,肖然能拿出手的最多不超過兩個億,還在含水投資了一家大型的日化工廠,預算六千多萬。
不過這絲毫沒有妨礙肖然成為奇峰股份的董事長,其中的奧秘,就在于八個字:“分期付款、資本置換”。雖然沒有創造一分錢的價值,卻融來了億萬財富。
人們津津樂道于所謂“肖然神話”,從農民到總裁,從一無所有,到富比王侯。盡管他不比別人更勤奮、更節儉,而且無論如何都算不上誠實,但他成功了,有成功作證,所有的污點都成為美德,所有的謊言都成為顛撲不破的真理。
凡是能用錢買。
三、天堂向左深圳向右結局
陳啟明兒子黃振宗在家門口被人拐跑,黃蕓蕓被丈夫打了一耳光,不言不語坐了一整天,然后就瘋了。陳啟明找兒子找了整整兩年,直到在內地找回兒子后,他的生活才漸漸恢復正常,每周都會帶著兒子去精神病院看黃蕓蕓。醫生說,這個病人沒有任何危險性,永遠不會傷害誰,她只是在思念自己的兒子。
劉元幾經沉浮,成了一名成功的策劃人。和白領小姐沙薇娜的婚姻,更使他變成了一個也許永遠都治不好的性無能患者,徹底皈依佛門。韓靈在鞍山成了一名小學教師,上午兩堂課,下午兩堂課,講得喉嚨腫痛,吃多少金嗓子都不管用。一場大病之后,她終于躺到了同事老宋的床上,卻仍在心里輕輕地問:肖然,你在深圳還好嗎?
肖然死了,他創建的企業帝國也很快灰飛煙滅。韓靈回到深圳,看到了肖然生前寫給她的信:“我現在很輝煌,也很危險,也許就快死了。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我從來沒問過。我經常想到你,兩年之前每月想一次,一年之前每周想一次,現在每天都會想。你也許不相信,我還好幾次夢到過你,你還像原來一樣漂亮,你在校門口掐我,在女生樓下咬我,不過一點都不疼……我討厭過你,但直到你走后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討厭的你,已經成了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四、慕容雪村 經典句子
慕容雪村經典語句
我們沒想到那是游戲,我們如此投入,抱頭痛哭,相對嘻笑,但直到結局才明白,一切原來都是虛幻。取經路上的一切山,一切水,一切妖魔鬼怪,都是如來設的障眼法。
—《唐僧情史》
我知道,我眼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影,來一陣風,一切就會無影無蹤。三千年,多少王國毀滅,多少城市荒蕪,俗世在滄桑之后容顏更改,不留痕跡。不管你執著或者放棄,最終的結局都一樣,色身化身,盡歸虛空。
—《唐僧情史》 我們的故事本該到此結束,他騎馬遠去,我在山坡上依依遠望,他的背影成為我生命里永不褪色的風景。我會咀嚼著甜蜜的往事在歲月里慢慢蒼老,會在臨終前向整個世界微笑,告訴風,告訴月牙山,告訴這片無情的沙漠:我來過,我擁有過,我無怨無悔。 為什么總要到事過境遷之后,我們才會明白人生的路該如何走? –《青蛇之吻》 玉環吊死在馬嵬坡時,我正在采石江上漂流,那晚很美的月色,風中有微微的嘆息聲。那個夜里我想起了一些很遙遠的事,前世和來生潮水般涌上心頭,我長長地嘆息,說:“我這輩子一定不會結婚。” 孟浩然不解:“為什么?”
我抬起頭來,碧空如洗,月亮象是透明的玉石,圓潤光滑,透過這薄薄的月光,我看見了玉環流淚的臉,凄絕美麗。
–《李太白傳奇》 多年之后我開始懷疑我的青春歲月。那里的一切都美得不真實,或者丑陋得不堪入目。它象是一個惡意的玩笑,把整個世界都交在我手里,卻在我剛剛學會珍惜的時候全部奪走。光陰悄悄遠去,生命象是飄落在星際間的春夢無可追尋。四十歲以后,我常常端著酒杯發呆,想一切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還是我年輕時做的一個回轉的夢?
–《李太白傳奇》 走在成都的大街上,每個人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一個眼神,一次不經意的回首,都會使記憶的閘門洶涌打開,往事滔滔瀉落。我想一定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從某個時間起,生活開始大段大段刪除,我曾經偷過誰的書包嗎?我曾經在府南河邊跟誰牽手同行嗎?我曾經在某一天,為誰的微笑如癡如醉嗎?–《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 夜色中的成都看起來無比溫柔,華燈閃耀,笙歌悠揚,一派盛世景象。不過我知道,在繁華背后,這城市正在慢慢腐爛,物欲的潮水在每一個角落翻滾涌動,冒著氣泡,散發著辛辣的氣味,像尿酸一樣腐蝕著每一塊磚瓦、每一個靈魂。就像詩人李良說的:上帝昨夜死去/天堂里爬滿蛆蟲。他此刻正坐在旁邊一支接一支地抽煙,臉陰得想個茄子。–《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 死者的容顏即將被遺忘,活著的人笑逐顏開,大步向前。而無論你行善還是為惡,富有還是貧窮,你都將走向那個終點:鮮血涂地、尸骨無存,或為膿血,或為飛灰。那個死者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自己。–《天堂向左,深圳向右》 黃昏了。夕陽西下,夜鳥盤旋,在多年之前的校園里,陳啟明正孤獨地坐著,表情憂郁,眼神迷茫,守望他今生的愛情。–《天堂向左,深圳向右》
五、單選題
【答案】C【答案解析】C。
署名權,是指表明作者身份,在作品上署名的權利。在作品上標記姓名。
以真實反映作品和作者之間的“血緣”聯系,既是對作者創作行為的尊重,也是滿足社會公眾知情權的保障。具體內容包括:決定是否在作品上署名;決定署名的方式,如署真名、筆名;決定署名的順序;禁止未參加創作的人在作品上署名;禁止他人假冒署名。
特別注意:不署姓名也是行使署名權的方式之一。不等于沒有或放棄署名權。
由此可知,該詩人將自己創作的名字署名為“漫動的音符”完全符合著作權法的規定,是一種合法的行為,A選項說法錯誤。發表權即決定作品是否公之于眾的權利,具體包括決定作品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公之于眾。
“公之于眾”是指著作權人自行或者經著作權人許可將作品向不特定的人公開,但不以公眾知曉為條件。發表權的特點:發表權是一次性權利,同一作品不存在再次甚至反復行使發表權;當該詩人將自己創作的詩作在甲網站以“天堂向左”為題發表的時候,其發表權已經行使完畢,故B選項說法錯誤。
《著作權法》第23條規定:為實施九年制義務教育和國家教育規劃而編寫出版教科書,除作者事先聲明不許使用的外,可以不經著作權人許可,在教科書中匯編已經發表的作品片段或者短小的文字作品、音樂作品或者單幅的美術作品、攝影作品,但應當按照規定支付報酬,指明作者姓名、作品名稱,并且不得侵犯著作權人依照本法享有的其他權利。 由此可知,丙可以不經該詩人同意,使用“天堂向左”,但應當按照規定支付報酬,所以C選項說法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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