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求教關于“無定河”的詩詞
隴西行
年代:【唐】 作者:【陳陶】 體裁:【七絕】 類別:【】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注釋】
【注解】:
1、隴西行:古代歌曲名。
2、貂錦:這里指戰士。
3、無定河:在陜西北部。
4、深閨:這里指戰死者的妻子。
【簡析】:
這首詩是對戰爭所造成的不幸的控訴,人人讀了都感到沉痛!
【評析】:
《隴西行》共四首,這是第二首。首二句寫將士忠勇,喪亡甚眾;末二句寫犧牲者是春閨少婦日夜盼望歸來團聚的情人。全詩反映了唐代長期征戰帶給人民的痛苦和災難,表達了非戰情緒。三、四兩句,以“無定河邊骨”與“春閨夢里人”比照,虛實相對,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詩情凄楚,吟來潸然淚下。
--引自"超純齋詩詞"* 翻譯、評析:劉建勛
《隴西行》是樂府《相和歌·瑟調曲》舊題,內容寫邊塞戰爭。隴西,即今甘肅寧夏隴山以西的地方。陳陶的《隴西行》共四首,此其二。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
首二句以精煉概括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慷慨悲壯的激戰場面。唐軍誓死殺敵,奮不顧身,但結果五千將士全部喪身“胡塵”。“誓掃”、“不顧”,表現了唐軍將士忠勇敢戰的氣概和獻身精神。漢代羽林軍穿錦衣貂裘,這里借指精銳部隊。部隊如此精良,戰死者達五千之眾,足見戰斗之激烈和傷亡之慘重。
接著,筆鋒一轉,逼出正意:“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這里沒有直寫戰爭帶來的悲慘景象,也沒有渲染家人的悲傷情緒,而是匠心獨運,把“河邊骨”和“春閨夢”聯系起來,寫閨中妻子不知征人戰死,仍然在夢中想見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知道親人死去,固然會引起悲傷,但確知親人的下落,畢竟是一種告慰。而這里,長年音訊杳然,人早已變成無定河邊的枯骨,妻子卻還在夢境之中盼他早日歸來團聚。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于前,子斗傷于后,女子乘亭鄣,孤兒號于道,老母、寡妻飲泣巷哭,遙設虛祭,想魂乎萬里之外”的文意,稱它“一變而妙,真奪胎換骨矣”。賈文著力渲染孤兒寡母遙祭追魂,痛哭于道的悲哀氣氛,寫得沉痛而富有情致。文中寫家人“設祭”、“想魂”,顯然已知征人戰死。而陳陶詩中的少婦則深信丈夫還活著,絲毫不疑其已經死去,幾番夢中相逢。詩意更深摯,情景更凄慘,因而也更能使人一灑同情之淚。
這詩的跌宕處全在三、四兩句。“可憐”句緊承前句,本題中之義;“猶是”句蕩開一筆,另辟新境。“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里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凄涼的枯骨,一邊是年輕英俊的戰士,虛實相對,榮枯迥異,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著多么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明王世貞《藝苑卮言》贊賞此詩后二句“用意工妙”,但指責前二句“筋骨畢露”,后二句為其所累。其實,首句寫唐軍將士奮不顧身“誓掃匈奴”,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次句寫五千精良之兵,一旦之間喪身于“胡塵”,確實令人痛惜。征人戰死得悲壯,少婦的命運就更值得同情。所以這些描寫正是為后二句表現少婦思念征人張本。可以說,若無前二句明白暢達的敘述描寫作鋪墊,想亦難見后二句“用意”之“工妙”。
2.求教關于“無定河”的詩詞
隴西行 年代:【唐】 作者:【陳陶】 體裁:【七絕】 類別:【】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注釋】 【注解】: 1、隴西行:古代歌曲名。
2、貂錦:這里指戰士。 3、無定河:在陜西北部。
4、深閨:這里指戰死者的妻子。 【簡析】: 這首詩是對戰爭所造成的不幸的控訴,人人讀了都感到沉痛! 【評析】: ??《隴西行》共四首,這是第二首。
首二句寫將士忠勇,喪亡甚眾;末二句寫犧牲者是春閨少婦日夜盼望歸來團聚的情人。全詩反映了唐代長期征戰帶給人民的痛苦和災難,表達了非戰情緒。
三、四兩句,以“無定河邊骨”與“春閨夢里人”比照,虛實相對,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詩情凄楚,吟來潸然淚下。
--引自"超純齋詩詞"* 翻譯、評析:劉建勛 《隴西行》是樂府《相和歌·瑟調曲》舊題,內容寫邊塞戰爭。隴西,即今甘肅寧夏隴山以西的地方。
陳陶的《隴西行》共四首,此其二。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
首二句以精煉概括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慷慨悲壯的激戰場面。唐軍誓死殺敵,奮不顧身,但結果五千將士全部喪身“胡塵”。
“誓掃”、“不顧”,表現了唐軍將士忠勇敢戰的氣概和獻身精神。漢代羽林軍穿錦衣貂裘,這里借指精銳部隊。
部隊如此精良,戰死者達五千之眾,足見戰斗之激烈和傷亡之慘重。 接著,筆鋒一轉,逼出正意:“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這里沒有直寫戰爭帶來的悲慘景象,也沒有渲染家人的悲傷情緒,而是匠心獨運,把“河邊骨”和“春閨夢”聯系起來,寫閨中妻子不知征人戰死,仍然在夢中想見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知道親人死去,固然會引起悲傷,但確知親人的下落,畢竟是一種告慰。
而這里,長年音訊杳然,人早已變成無定河邊的枯骨,妻子卻還在夢境之中盼他早日歸來團聚。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于前,子斗傷于后,女子乘亭鄣,孤兒號于道,老母、寡妻飲泣巷哭,遙設虛祭,想魂乎萬里之外”的文意,稱它“一變而妙,真奪胎換骨矣”。賈文著力渲染孤兒寡母遙祭追魂,痛哭于道的悲哀氣氛,寫得沉痛而富有情致。
文中寫家人“設祭”、“想魂”,顯然已知征人戰死。而陳陶詩中的少婦則深信丈夫還活著,絲毫不疑其已經死去,幾番夢中相逢。
詩意更深摯,情景更凄慘,因而也更能使人一灑同情之淚。 這詩的跌宕處全在三、四兩句。
“可憐”句緊承前句,本題中之義;“猶是”句蕩開一筆,另辟新境。“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里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凄涼的枯骨,一邊是年輕英俊的戰士,虛實相對,榮枯迥異,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
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著多么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明王世貞《藝苑卮言》贊賞此詩后二句“用意工妙”,但指責前二句“筋骨畢露”,后二句為其所累。
其實,首句寫唐軍將士奮不顧身“誓掃匈奴”,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次句寫五千精良之兵,一旦之間喪身于“胡塵”,確實令人痛惜。
征人戰死得悲壯,少婦的命運就更值得同情。所以這些描寫正是為后二句表現少婦思念征人張本。
可以說,若無前二句明白暢達的敘述描寫作鋪墊,想亦難見后二句“用意”之“工妙”。
3.怎樣賞析詩句可憐無定河邊骨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是出自唐·陳陶〈(隴西行四首》其一。
無定河:黃河中游支流,在今陜西北部,因流急沙多,深淺不定,故名。春閨:閨房,此指閨中之人。
這兩句大意是:出征的丈夫已經戰死,成了無定河邊的枯骨,閨中妻子全然不知,還在夢境里和丈夫歡樂團聚。 “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里人”,一邊是河畔的白骨,一邊是紅顏的少婦;一邊是殘酷的現實,一邊是虛幻的夢境。
兩句實虛相對,枯榮迥異。悲劇早已經發生了,思婦還在做著歡樂的夢。
作者用“可憐”、“猶是”把二者聯系起來,形成強烈的反差,產生巨大的藝術力量,令人鼻酸,催人淚下。前人評此二句“用意工妙”。
4.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深閨夢里人的全詩,作者,還有歷史背景是什么
隴西行 作者:陳陶(唐代)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陳陶的這首詩,非常出名。
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 詩取名《隴西行》,用的是樂府舊題,此類樂府詩內容一般寫邊塞戰爭。
首句:誓掃匈奴不顧身。寫唐朝的邊疆將士,抱定為國而戰的信念,他們出生入死,勇敢沖殺,浴血奮戰,哪里還顧得上身邊性命,這是一種慷慨雄壯的英雄之氣。
匈奴,漢時北方少數民族,與漢庭多有戰爭。唐代的詩歌,不少都以漢寫唐。
次句: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是,這戰爭沒有取得重大勝利,將士們也沒有能夠凱旋歸來,他們的全都戰死在疆場,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喪失在敵人的烽火煙塵之中。
貂錦,指精銳部隊。漢代羽林軍穿錦衣貂裘。
胡,古代指北方少數民族。 三句:可憐無定河邊骨。
可憐啊,無定河邊戰場上堆積如山的尸體,無人能夠埋葬,在風雨中朽爛,化為片片白骨,寒徹人的眼目。 無定河,發源于內蒙,流經陜北米脂、綏德等地,此處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漢唐時北方少數民族軍隊常從這里入侵。
四句:人早已經陣亡了,身成骨,魂遠游,可是,在內地的家中,親人們還一直以為他們活著,盼著他們回來團聚,那欲穿的望眼,在大門旁,大睡塌上,在田舍旁。 父老鄉親,依然盼著他們衣錦還鄉。
5.'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是誰的詩句
唐·陳陶《隴西行》四首之一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年代:【唐】 作者:【陳陶】 體裁:【七絕】
《隴西行》是樂府《相和歌·瑟調曲》舊題,內容寫邊塞戰爭。隴西,即今甘肅寧夏隴山以西的地方。陳陶的《隴西行》共四首,此其二。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
《隴西行》共四首,這是第二首。首二句寫將士忠勇,喪亡甚眾;末二句寫犧牲者是春閨少婦日夜盼望歸來團聚的情人。全詩反映了唐代長期征戰帶給人民的痛苦和災難,表達了非戰情緒。三、四兩句,以“無定河邊骨”與“春閨夢里人”比照,虛實相對,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詩情凄楚,吟來潸然淚下。
6.可憐無定河邊骨,
《隴西行》 作者:陳陶以下為作者簡介以及全文和一些鑒賞: 陳陶(約公元812—約885年),字嵩伯,自號三教布衣。
《全唐詩》卷七百四十五“陳陶”傳作“嶺南(一云鄱陽,一云劍浦)人”。然而從其《閩川夢歸》等詩題,以及稱建水(在今福建南平市東南,即閩江上游)一帶山水為“家山”(《投贈福建路羅中丞》)來看,當是劍浦(今福建南平)人,而嶺南(今廣東廣西一帶)或鄱陽(今江西波陽)只是他的祖籍。
詩人早年游學長安,善天文歷象,尤工詩。舉進士不第,遂恣游名山。
唐宣宋大中(公元847—860年)時,隱居洪州西山(在今江西新建縣西),后不知所終。有詩十卷,已散佚,后人輯有《陳嵩伯詩集》一卷。
其《隴西行》四首之二:“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把殘酷現實與少婦美夢交替在一起,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至今仍膾炙人口。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他漫游浙江、福建、廣東時,曾路過今閩東地區,并留下了《旅次銅山途中先寄溫州韓使君》等詩。
詩曰:亂山滄海曲,中有橫陽道。 束馬過銅梁,苕華坐堪老。
鳩鳴高崖裂,熊斗深樹倒。 絕壑無坤維,重林失蒼昊。
躋攀寡儔侶,扶接念輿皂。 俯仰栗嵌空,無因掇靈草。
梯窮聞戍鼓,魂續賴丘禱。 敞豁天地歸,縈紆村落好。
悠悠思蔣徑,擾擾愧商皓。 馳想永嘉侯,應傷此懷抱。
“橫陽”,在福鼎市北向,即今浙江省蒼南、平陽兩縣及泰順的部分地。周武則天大足元年(公元701年),從江南道溫州安固縣(縣境包括今浙江平陽、蒼南、瑞安、文成、泰順)析出復置,以其地有陽嶼即橫嶼故名。
“銅山”,即今福鼎市。宋以后寫作“桐山”。
《福寧府志》卷四上《地理志·山川·福鼎縣》:“桐山,即今縣治,平坡寬曠。舊多桐,故名。
左右兩溪夾岸,亦名桐川。”然而,據陳陶這首詩,所謂“桐山”,系“銅山”之音詐;名“銅山”,因該地石色如“銅”,或色如銅的石梁橫亙在溝壑上,而不是“舊多桐”;唐人所說的“銅山”,也不是單指今福鼎“縣城所在地”,而是詩人翻山越嶺,遵海而南,過了“橫陽”,從而進入有“銅梁”的那片山區的地名,即相當于今福鼎全境。
銅是淡紫紅色或紅色,今福鼎市和霞浦縣大部在唐時又合稱為“赤岸鄉”(詳見拙作《空海是在霞浦赤岸村入唐嗎?》,載1999年9月15日《閩東日報》)。由此可見,“赤岸”一名的由來,與福鼎這地方的石色有關。
我們知道,在唐代,從今福州前往京城長安的行走路線,主要有兩條。一條是直線,即由福州出發,經南平、崇安,越武夷山,進入江西,順江而下入彭蠡湖,出湖口入潯陽江;逆水上溯至漢口,再沿漢水直上,由商州越秦嶺抵長安。
一條是曲線,即由福州出發,經南平、浦城,越過仙霞嶺,進入浙江的江山,一路直下杭州;經江南河,北上渡長江,由山陽瀆轉淮河、汴河,經開封、洛陽,到達長安。如今,有了陳陶《旅次銅山途中先寄溫州韓使君》等詩作證,我們可以大膽地宣布:從福州前往唐都長安,其實還有“第三條”的行走路線,即經連江、寧德、福安白馬港(晚唐稱黃崎港)、霞浦楊家溪、福鼎分水關一帶,而通浙江平陽、溫州、樂清,此后便是當時文人墨客流連忘返的著名的“唐詩之路”了。
【名稱】: 隴西行 【作者】: 陳陶 【主題詞或關鍵詞】: 唐詩 【欄目關鍵詞】: 唐詩三百首 【類別】: 七言絕句 【體裁】: 詩 【年代】: 唐 【原文】 隴西行 陳陶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譯文】 唐軍將士誓死橫掃匈奴奮不顧身, 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 真可憐呵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 還是少婦們夢中相依相伴的戀人。
【評析】 《隴西行》共四首,這是第二首。首二句寫將士忠勇,喪亡甚眾;末二句寫犧牲者是春閨少婦日夜盼望歸來團聚的情人。
全詩反映了唐代長期征戰帶給人民的痛苦和災難,表達了非戰情緒。三、四兩句,以“無定河邊骨”與“春閨夢里人”比照,虛實相對,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
詩情凄楚,吟來潸然淚下。 首二句以精煉概括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慷慨悲壯的激戰場面。
唐軍誓死殺敵,奮不顧身,但結果五千將士全部喪身“胡塵”。“誓掃”、“不顧”,表現了唐軍將士忠勇敢戰的氣概和獻身精神。
漢代羽林軍穿錦衣貂裘,這里借指精銳部隊。部隊如此精良,戰死者達五千之眾,足見戰斗之激烈和傷亡之慘重。
接著,筆鋒一轉,逼出正意:“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這里沒有直寫戰爭帶來的悲慘景象,也沒有渲染家人的悲傷情緒,而是匠心獨運,把“河邊骨”和“春閨夢”聯系起來,寫閨中妻子不知征人戰死,仍然在夢中想見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
知道親人死去,固然會引起悲傷,但確知親人的下落,畢竟是一種告慰。而這里,長年音訊杳然,人早已變成無定河邊的枯骨,妻子卻還在夢境之中盼他早日歸來團聚。
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于。